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和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廖一梅一直都有朋友在后台留言询问,怎么现实以上主义推送的都是外国作家、诗人、哲学家、艺术家,怎么没有中国人?又为何都是男人,没有女人?以前也或多或少和大家解释过,个人喜好和阅读品位决定了一个人自身的局限。其实,以前偶尔也推送过中国作者,比如王小波、海子、顾城、北岛、杨炼、西川、还有阎连科,最近两年特别喜欢梁小斌,准备抽时间整理关于他的文章。当然,现实以上主义推送过的女作家也是不少的,其中就有专门写过的“十大女性作家”、“十大女性诗人”,杜拉斯、茨维塔耶娃、阿赫玛托娃、索德格朗、狄金森、赫塔-米勒、耶利内克、萨冈、西尔维娅-普拉斯、拉斯克-许勒、波伏娃等。许多人又要问,怎么没有国内女作家呢?今天就推荐一位,廖一梅。初识廖一梅,是因为孟京辉的话剧,家里收藏了孟京辉的一些话剧作品集以及他写的关于先锋戏剧档案的书,看了孟京辉的作品继而认识了他背后的这个女人,戏剧届的神仙眷侣,孟京辉在众多文艺青年中流传胜广的几部作品,编剧都是廖一梅。廖一梅,1970年12月25日出生,任职于中国国家话剧院,内地女编剧、作家。1992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1999年创作话剧《恋爱的犀牛》。2002年8月6日编剧的电影《像鸡毛一样飞》上映,影片获洛迦诺国际电影节青年评委会特别奖。

2005年3月编剧的多媒体音乐话剧《琥珀》在香港艺术节首演。2010年创作“悲观主义三部曲”的第三部《柔软》,12月获得BQ2010红人榜话剧艺术红人奖。2011年出版个人散文集《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2014年12月18日编剧的剧情电影《一步之遥》上映。现代社会把庸俗生活变成制度,变成时尚,变成广告牌上的美丽画片,我们都曾是不想遵守这个制度的人,但我们已疲于叫喊。对我笑吧,就像你我初次见面。对我说吧,即使誓言明天就变。享用我吧,人生如此瓢忽无定,想起我吧,在你变老的那一年。过去的岁月都会过去,最后只有我还在你身边。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过去的岁月总会过去,最后只有我还在你身边。那些冲动,颤抖,尖叫,撕咬,都不过是表征,我渴望、追逐的是另一种东西,它的名字叫做“激情”。它是一切情感中最无影无形,难以把持,无从寻觅的,肉体的欲望与它相比平庸无聊。我无法描述我在他的怀抱中感受到的激情,那哪怕最轻微的触摸带来的颤栗,让我哭泣,我感动到哭泣。实际上对我来说一句不得体的蠢话比背叛、残暴、欺骗这样的所谓罪恶,更加难以接受。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罪恶里还时常蕴藏着某种激情和勇气,激情便与美感有关,而平庸与乏味则毫无美感。……可惜大家通常既无勇气坚持善,也无勇气坚持恶,甚至没有勇气坚持随波逐流。

感情如同一潭水,一粒沙子落进水里也会改变水位,尽管它看起来平静依旧——最单纯的情感也有它深不可测的一面。习惯鼓掌习惯礼貌习惯赞美习惯给面子,哪里有一件事情能比伪善让我们学习得更久驾驭得更浑然天成不着痕迹?每个人在本质上过的是一样的日子,不一样的是你的心在感受什么。每个人都很孤独。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可我要是不爱他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如果没有那么都的感动,那么多的痛苦,在狂喜和绝望的两极来来回回,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从来没见过像他这样的男人,我下了多少次决心,可一看见他,完蛋了……我知道我准定是悲剧,我就没想从悲剧的架子上下来,你们还真别往下拉我。……我就觉得悲剧这队挺好,起码不用演高兴,没有比演高兴演正确更累的了。如果你不相信克制是通向幸福境界的门钥匙,放纵肯定更不是。人的欲望前后矛盾,瞬息万变,混乱不堪,牵着你的鼻子让你疲于奔命。对于人类来说,欲望和厌倦是两大支柱,交替出现支撑着我们的人生。一切选择都与这两样东西有关。你是不留痕迹的风,你是掠过我身体的风,你是不露行踪的风,你是无处不在的风……我是多么爱你啊,明明。作者:廖一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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